看著一個人頭也不回地離開,是種折磨。讓人巴不得對方就真的乾脆不留半絲希望,永久地消失在生命中。
在被似幻亦真的希望折磨得痛苦掙扎,甚至口出狂言後,驀然回神,才驚覺那不是別人塞過來的,而是自己緊抓著不放的。
要放嗎?…不要?真的不放?
真的?
--真正磨人的,是終始無法割捨的自己。
没有我也許是種解脫。但,還是想知道:
「你現在,真的,過得好嗎?」
但願能穿梭在宇宙數千光年,悄悄到,你身邊。